*此系列為短篇隨筆,劇情發展隨作者心情(喂

*船擬人有

*船體名/人稱名 → 飛翔荷蘭人/幽冥飛船

*幽冥飛船與黑珍珠的場合

*祝食用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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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說,為什麼你又跑過來了?」

 

幽冥飛船大喇喇地佔據了瞭望台的位置,正在摸索著適合睡覺的姿勢時,屬於年輕女孩的嗓音從悠遠處傳來,帶著濃濃的怒火。

 

他抬了抬眼皮,不出意外地看見黑珍珠朝這個方向飄過來,接著閉上雙眼。

 

「不准無視我!」從對方的眼神中,黑珍珠讀到了『啊,又是你啊』的意思,令她大為光火。

 

「嗯……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嗎?」幽冥飛船閉著眼,用著慵懶的語調說出尊稱用語,煩躁感一下子往上增加了好幾個台階。

 

「這裡是我的船。」黑珍珠看著幽冥飛船懶散的睡姿,明白對方根本不打算從這裡離開。

 

但是主權地位在該聲張時絕對不能退縮。

 

「對,這是你的船……乖,到一邊玩去,讓我睡一會……。」幽冥飛船降低了語調,低沉富有磁性的聲線非常誘人,他像哄孩子一般地輕聲細語。

 

「……幽冥,你為什麼總喜歡在我這裡睡覺?你的船明明比我的要大上很多。」

 

喜歡睡懶覺的人才是孩子吧?

 

黑珍珠無語,和一個醉漢講道理是沒有用的,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,她深刻反省自己的行為。

 

注意你的儀表,一個淑女隨時都要保持優雅。

 

她深呼吸,不想回憶自己到底因為幽冥而破功了多少次。

 

「戴維瓊斯太吵了,你這裡安靜。」幽冥緩緩開口。

 

廢話,我這裡是無盡海底,當然安靜。

 

黑珍珠冷靜地思考要不要把這傢伙踢下去。

 

環伺周邊,儘管海底漆黑無一點光亮,但她仍能將船隻看得一清二楚。

 

焦黑的船身,損壞大半的甲板,搖搖欲墜的圍欄,以及空無一人的船長室。

 

淒慘落魄的模樣,和傳說中的飛翔荷蘭人沒有可比之處。

 

這種地方怎麼可能適合睡覺?

 

瞥了眼幽冥腰間被喝光的朗姆酒瓶,她嘆口氣。

 

「……算了,本小姐不跟你這種醉漢計較。」

 

幽冥沒有回應,胸口略有起伏,估計是睡著了。

 

黑珍珠理了理破舊的洋裝,維持優雅的動作,小心翼翼地挨著幽冥坐下,她的目光穿透了海水,直直地望向在海中航行的飛翔荷蘭人號。

 

強大,威嚴,第一眼看見的時候,內心除了震撼別無他想。

 

自尊高如黑珍珠也不得不承認,他毫無疑問是大海的霸主,擁有海之女神無上的恩賜。

 

不過幽冥飛船自身倒是很討厭這樣的說法,原因不明。

 

剛坐下來不久,黑珍珠感覺到困意襲來,她打了個呵欠,靠在幽冥寬大的肩上沉沉睡去。

 

不知過了多久,幽冥緩緩睜開雙眼,望向自己的本體,他感覺到戴維瓊斯的呼喚。

 

輕手輕腳地慢慢移動身體,他抱起睡著的黑珍珠,將她安置在船長室中。

 

褪去了懶散的表現,幽冥飛船用堪稱溫和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少女,眼中有著不易察覺的擔憂。

 

他感覺到黑珍珠正在消逝,當這艘船再也經不起海流的侵襲而碎裂時,黑珍珠也將永遠的消散。

 

按常理來說,被擊沉的船隻根本不會再度恢復意識,黑珍珠的存在已經是奇蹟的展現。

 

幽冥不希望她就這樣消失。

 

如果能找到她原本的主人就有復原的希望。

 

幽冥慢悠悠地飄回自己的本體,對於自己身負的詛咒很有信心。

 

順利的話,就能將那傢伙的主人綁在船上一百年,黑珍珠自然也會主動跟在自己身邊。

 

「幽冥飛船,我命令你浮上海面。」腦海中傳來戴維瓊斯的呼喊,那無禮的態度令人厭惡。

 

「好煩……。」他習慣性地將手伸到腰間,卻只摸到空酒瓶,口中忍不住抱怨。

 

他出現在酒窖裡,而戴維瓊斯早在那裡等著。

 

「幽冥飛船,我叫了你多少次了,就不能回應幾句?」

 

面對戴維瓊斯的指責,幽冥的回應就是大口喝著朗姆,一點餘光都沒賞給他名義上的主人。

 

「我收到一場交易邀請,你過來看看。」戴維瓊斯懶得和幽冥飛船吵架,十幾年的相處,他早知道這艘船的脾氣大的很,一般人根本叫不動。

 

交易?又要增加新船員嗎?

 

幽冥飛船慢慢走出酒窖,根據規定,增加新船員時他也必須在場,將船員的靈魂牢牢地綁在船上。

 

出乎意料地,在方桌前方坐著一名年輕人,他笑的痞裡痞氣,那輕鬆自在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求救無援的落難者。

 

幽冥飛船的身影漸漸在戴維瓊斯的身邊浮現,讓不少船員膽怯地退了好幾步。

 

但那名青年的雙眼在看見幽冥飛船後,卻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光彩,就像是發現了價值連城的寶藏。

 

那目光和某人極為相似。

 

「傑克‧斯派羅,你要玩骰子,我就陪你玩。」戴維瓊斯坐在青年對面,桌上擺放著賭注用的骰子。

 

「如果你輸了,就得自願在飛翔荷蘭人上服刑一百年。」戴維瓊斯臉上的觸手張牙舞爪地示威。

 

「如果我贏了,你得實現我的願望。」傑克笑嘻嘻地說,語調輕快,彷彿兩人是在討論晚飯該吃什麼,而非生死攸關的賭博條件。

 

「什麼願望?」幽冥突然插嘴。

 

空氣凝結了一瞬間,不少船員屏息著,戴維瓊斯遞給幽冥一個警告的眼神。

 

「我想找回我的船。」傑克像是沒發現氣氛的變化一般,回答得很自然。

 

「你的船叫什麼名字?」幽冥自顧自地往下問,無視戴維瓊斯的警告。

 

「黑珍珠,我心愛的美人是大海上最漂亮的珍珠,沒有其他船能比得上她的風采。」傑克驕傲地挺了挺胸,表情是無比的自豪。

 

聽見他的回答後,幽冥漸漸隱去身形,消失無蹤。

 

戴維瓊斯只能從航行的穩定度來猜測他並沒有離開。

 

「我們繼續?」傑克回頭對著戴維瓊斯咧出笑容。

 

 

幽冥回到酒窖,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,大口灌下金黃色的酒液,眼中滿是計算獵物的狡詐精光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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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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